东北一枝花 -张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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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纾的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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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自寿 其九

林纾 林纾〔清代〕

崇陵九度哭先皇,雪虐风饕梁格庄。百口人争识越分,一心我止解尊王。

世无信史谁公论,老作孤臣亦国殇。留得光宣真士气,任他地老与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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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行宫

林纾 林纾〔清代〕

湖西寂寞古行宫,柳外宫墙一带红。今日凉棚高百尺,兴亡不涉卖茶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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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画三十首选一

林纾 林纾〔清代〕

蓦然失却碧芙蓉,云出山来白万重。不管人间方待雨,只从天半作奇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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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题

林纾 林纾〔清代〕

水榭萧萧弄薄寒,哦诗偎热碧阑干。江南江北多红叶,画与词人一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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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画二首选一

林纾 林纾〔清代〕

危栈黏天路不分,鞭丝帽影印斜曛。半程微觉驴鞍湿,记犯山腰一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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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写雪图有感因题一诗

林纾 林纾〔清代〕

十年卖画隐长安,一面时贤胆即寒。世界已无清白望,山人写雪自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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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日晨起大风,以肩舆跨山游狮子窝

林纾 林纾〔清代〕

山鸟鸣时漏阳光,开门微闻草木香。僧厨啜粥趣从者,腰舆坐我犹胡床。

左旋右绕入深绿,日黯微见云飞扬。麦田下睇可万尺,沿山取径遵羊肠。

蓦然舆幔策策动,虽不颠坠仍仓皇。生平未敢据人上,即虞媢嫉生谤伤。

翠微偶尔蹑高顶,取忌风伯施权强。跨危涉险听之去,舆夫剽乃逾风樯。

阑干宛宛出林麓,榱桷一一施丹黄。沿陂杂树乱柯干,抱山飞阁成桥梁。

盛罢得息亦佳事,垂杨作态欹禅房。沧趣老人感前迹,三十年事悲衰凉。

风停茶罢雨亦止,题名涴墨污僧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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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栖霞紫云洞记

林纾 林纾〔清代〕

  栖霞凡五洞,而紫云最胜。余以光绪己亥四月,同陈吉士及其二子一弟,泛舟至岳坟下,道山径至栖霞禅院止焉。出拜宋辅文侯墓,遂至紫云洞。

  洞居僧寮右偏,因石势为楼,周以缭垣,约以危栏。据栏下瞩,洞然而深。石级濡滑,盘散乃可下。自下仰观,洞壁穹窿斜上,直合石楼。石根下插,幽窈莫竟。投以小石,琅然作声,如坠深穴。数武以外,微光激射,石隙出漏天小圆明如镜焉。蝙蝠掠人而过。不十步,辄中岩滴。

  东向有小门,绝黑。偻而始入,壁苔阴滑,若被重锦。渐行渐豁,斗见天光。洞中廓若深堂,宽半亩许,壁势自地拔起,斜出十余丈。石角北向,壁纹丝丝像云缕。有泉穴南壁下,蓄黛积绿,濧然无声。岩顶杂树,附根石窍。微风徐振,掩苒摇飏,爽悦心目。怪石骈列,或升或偃,或倾或跂,或锐或博,奇诡万态,俯仰百状。

  坐炊许,出洞。饮茶僧寮。余方闭目凝想其胜,将图而藏之,而高啸桐、林子忱突至。相见大欢。命侍者更导二君入洞。遂借笔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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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超山梅花

林纾 林纾〔清代〕

  夏容伯同声,嗜古士也,隐于栖溪。约寻梅于超山。由溪上易小舟,循浅濑至超山之北。沿岸已见梅花。里许,遵陆至香海楼,观宋梅。梅身半枯,侧立水次;古干诘屈,苔蟠其身,齿齿作鳞甲。年久,苔色幻为铜青。旁列十余树,容伯言皆明产也。景物凄黯无可纪,余索然将返。容伯导余过唐玉潜祠下,花乃大盛:纵横交纠,玉雪一色;步武高下,沿梅得径。远馥林麓,近偃陂陀;丛芬积缟,弥满山谷。几四里始出梅窝,阴松列队,下闻溪声,余来船已停濑上矣。余以步,船人以水,沿溪行,路尽适相值也。是晚仍归栖溪。

  迟明,复以小舟绕出山南,花益多于山北。野水古木,渺淼滞翳,小径岐出为八、九道,抵梅而尽。至乾元观,观所谓水洞者。潭水清冽,怪石怒起水上,水附壁而止。石状豁閜,阴绿惨淡。石脉直接旱洞。旱洞居观右偏。三十余级,及洞口,深窈沉黑中,有风水荡击之声。同游陈寄湖、涤寮兄弟,爇管入,不竟洞而出。潭之右偏,镌“海云洞”三大字,宋赵清献笔也。寻丁酉轩父子石像,已剥落,诗碣犹隐隐可读。容伯饭我观中。余举觞叹息,以生平所见梅花,咸不如此之多且盛也。容伯言:“冬雪霁后,花益奇丽,过于西溪。”然西溪余两至,均失梅候。今但作《超山梅花记》,一寄容伯,一寄余友陈寿慈于福州。寿慈亦嗜梅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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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大学堂校长蔡鹤卿太史书

林纾 林纾〔清代〕

  鹤卿先生太史足下。与公别十余年,壬子始一把晤,匆匆八年,未通音问,至以为歉。属辱赐书,以遗民刘应秋先生遗著嘱为题辞。书未梓行,无从拜读,能否乞赵君作一短简事略见示,当谨撰跋尾归之。呜呼!明室敦气节,故亡国时殉烈者众,而夏峰、梨洲、亭林、杨园、二曲诸老,均脱身斧钺,其不死,幸也。我公崇尚新学,乃亦垂念逋播之臣,足见名教之孤悬,不绝如缕,实望我公为之保全而护惜之,至慰!至慰!

  虽然,尤有望于公者。大学为全国师表,五常之所系属。近者外间谣琢纷集,我公必有所闻,即弟亦不无疑信。或且有恶乎闒茸之徒,田生过激之论,不知救世之道,必度人所能行,补偏之言,必使人以可信。若尽反常轨,侈为不经之谈,则毒粥既陈,旁有烂肠之鼠,明燎宵举,下有聚死之虫。何者?趋甘就热,不中其度,则未有不毙者。方今人心丧敝,已在无可救挽之时,更侈奇创之谈,用以哗众,少年多半失学,利其便己,未有不糜沸麕至而附和之者,而中国之命,如属丝矣。晚清之末造,概世之论者恒曰:“去科举,停资格,废八股,斩豚尾,复天足,逐满人,扑专制,整军备,则中国必强。”今百凡皆遂矣,强义安在?于是更进一解,必覆孔孟、铲伦常为快。呜呼!因童子之羸困,不求良医,乃追责其二亲之有隐瘵逐之,而童子可以日就肥泽,有是理耶?外国不知孔孟,然祟仁,仗义,矢信,尚智,守礼,五常之道,未尝悖也,而又济之以勇。弟不解西文,积十九年之笔述,成译著一百三十三种,都一千二百万言,实未见中有违忤五常之语,何时贤乃书有此叛亲蔑伦之论,此其得诸西人乎?抑别有所授耶?

  我公心右汉族,当在杭州时。间关避祸,与夫人同茹辛苦,而宗旨不变,勇士也。方公行时,弟与陈叔通惋惜公行,未及一送。申、伍异趣,各衷其是,今公为民国宣力,弟仍清室举人,交情固在,不能视为冰炭,故辱公寓书,殷殷于刘先生之序跋,实隐示明清标季,各有遗民,其志均不可夺也。弟年垂七十,富贵功名,前三十年视若弃灰,今笃老,尚抱守残缺,至死不易其操。前年梁任公倡马、班革命之说,弟闻之失笑。任公非劣,何为作此媚世之言?马、班之书,读者几人?殆不革而自革,何劳任公费此神力?若云死文字有碍生学术,则科学不用古文,古文亦无碍科学。英之迭更,累斥希腊、腊丁、罗马之文为死物,而至今仍存者,迭更虽躬负盛名,固不能用私心以蔑古,矧吾国人,尚有何人如迭更者耶?须知天下之理,不能就便而夺常,亦不能取快而滋弊。使伯夷、叔齐生于今日,则万无济变之方。孔子为“圣之时”,时乎井田封建,则孔子必能使井田封建一无流弊,时乎潜艇飞机,则孔子必能使潜艇飞机不妄杀人,所以名为时中之圣。时者,与时不悖也。卫灵问阵,孔子行;陈恒拭君,孔子讨。用兵与不用兵,亦正决之以时耳。今必曰天下之弱,弱于孔子,然则天下之强,宜莫强于威廉,以柏灵一隅,抵抗全球,皆败衄无措,直可为万世英雄之祖。且其文治武功,科学商务,下及工艺,无一不冠欧州,胡为恹恹为荷兰之寓公?若云成败不可以论英雄,则又何能以积弱归罪孔子?彼庄周之书,最摈孔子者也,然《人间世》—篇,又盛推孔子。所谓“人间世”者,不能离人而立之,谓其托颜回、托叶公子高之问难孔子,指陈以接人处众之道,则庄周亦未尝不近人情而忤孔子。乃世士不能博辩为千载以上之庄周,竟咆勃为千载以下之桓魋,一何其可笑也。
且天下唯有真学术、真道德,始足独树一帜,使人景从。若尽废古书,行用土语记为文字,则都下引车卖浆之徒所操之语,按之皆有文法,不类闽、广人为无文法之啁啾,据此则凡京律之稗贩,均可用为教授矣。若云《水游》、《红楼》,皆白话之圣,并足为教科之书,不知《水浒》中辞吻,多采岳珂之《金陀粹篇》,《红楼》亦不止为一人手笔,作者均博极群书之人。总之,非读破万卷,不能为古文,亦并不能为白话。若化古子之言为白话,演说亦未尝不是。按《说文》:演,长流也,亦有延之广之之义。法当以短演长,不能以古子之长,演为白话之短。且使人读古子者,须读其原书耶?抑凭讲师之一二语即算为古子?若读原书,则又不能全废古文矣。矧于古子之外,尚以《说文》讲授。《说文》之学,非俗书也,当参以古籀,证以钟鼎之文。试思用籀篆可化为白话耶?果以籀篆之文,杂之白话之中,是引汉唐之环、燕,与村妇谈心,陈商周之俎、豆,为野老聚炊,类乎不类?弟,闽人也,南蛮鴃舌,亦愿习中原之语言,脱授我者以中原之语言,仍令我为鴃舌之闽语,可乎?盖存国粹而授《说文》可以,以《说文》为客,以白话为主,不可也。

  乃近来尤有所谓新道德者,斥父母为自感情欲,于己无恩。此语曾一见之随园文中,仆方以为拟于不伦,斥袁枚为狂谬,不图竟有用为讲学者。人头畜鸣,辩不屑辩,置之句可也。彼又云:武曌为圣王,卓文君为名媛,此亦拾李卓吾之余唾。卓吾有禽兽行,故发是言;李穆堂又拾其余唾,尊严嵩为忠臣。今试问二李之名,学生能举之否?同为埃灭,何苦增兹口舌?可悲也!

  大凡为士林表率,须圆通广大,据中而立,方能率由无弊。若凭位分势力,而施趋怪走奇之教育,则惟穆罕麦德左执刀而右传教,始可如其愿望。今全国父老,以子弟托公,愿公留意以守常为是。况天下溺矣,藩镇之祸,迩在眉捷,而又成为南北美之争。我公为南士所推,宜痛哭流涕助成和局,使民生有所苏息,乃以清风亮节之躬,而使议者纷纷集失,甚为我公惜之。

  此书上后,可以不必示复,唯静盼好音,为国民端其趋向,故人老悖,甚有幸焉。愚直之言,万死!万死!林纾顿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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