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珣的《南乡子》十七首,或记蜀中,或写楚地,或叙闽粤之游,大都是欢快的基调。唯此首言及百越之南的作品,一反常态,它虽然也是即景抒情,表现的却是商旅客居时的孤苦愁闷心境。 对词中“越南”所指,注家多回避,偶有直释为今越南国者(参阅《域外词选》),似不妥,因越南在唐五代时称安南。诚然,此词的越南即百越之南,地理位置在今越南附近,但以今越南作释,则嫌与历史地理相悖,应予鉴别。
前三句:“渔市散,渡船稀,越南云树望中微。”是即事写景,但景中有情。客游他乡之人,皆有故土之思,每生归家之意。作者飘泊于百越之南,离家遥遥千里,倘有“缓唱渔郎”相伴,商贾之人为伍,或可忘却闲愁。而此时
孙泰者,山阳人也,少师皇甫颖,操守颇有古贤之风。泰妻即姨妹也。先是姨老矣,以二子为托,曰:“其长损一目,汝可取其女弟。”姨卒,泰取其姊。或诘之,泰曰:“其人有废疾,非泰不可适。”众皆伏泰之义。
尝于都市遇铁灯台,市之,而命洗刷,却银也,泰亟往还之。
中和中,将家于义兴,置一别墅,用缗钱二百千。既半授之矣,泰游吴兴郡,约回日当诣所止。居两月,泰回,停舟徒步,复以余资授之,俾其人他徙。于时睹一老妪,长恸数声。泰惊悸,召诘之,妪曰:“老妇尝事翁姑于此,子孙不肖,为他人所有,故悲耳。”泰怃然久之,因绐曰:“吾适得京书,已别除官,不可住此,所居且命尔子掌之。”言讫,解维而逝,不复返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