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和

翠壁凌云耸，禅□面水开。
岩高□□□，地胜隔尘埃。
□□帘前□，江□□□来。
□□无限景，得意几徘徊。

归志宁无五亩园，读书本意在元元。
灯前目力虽非昔，犹课蝇头二万言。

浮云吐明月，流影玉阶阴。
千里虽共照，安知夜夜心？

　　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解衣欲睡，月色入户，欣然起行。念无与为乐者，遂至承天寺寻张怀民。怀民亦未寝，相与步于中庭。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