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一枝花 -张哈哈
0:00 / 0:00 (朗诵:琼花)
12
播放列表
    初始的播放列表项
  • 0.25x
  • 0.5x
  • 0.75x
  • 1.0x
  • 1.25x
  • 1.5x
  • 2.0x
  • 列表循环
  • 随机播放
  • 单曲循环
  • 单曲播放
背诵 拼音 赏析 注释 译文

谢万石雅量

刘义庆 刘义庆〔南北朝〕

  支道林还东,时贤并送于征虏亭。蔡子叔前至,坐近林公;谢万石后来,坐小远。蔡暂起,谢移就其处。蔡还,见谢在焉,因合褥举谢掷地,自复坐。谢冠帻倾脱,乃徐起,振衣就席,神意甚平,不觉瞋沮。坐定,谓蔡曰:“卿奇人,殆坏我面。”蔡答曰“我本不为卿面作计。”其后,二人俱不介意。《世说新语》

译文及注释

译文
  支道林要回到东边去,当时的名士一起到征虏亭给他饯行。蔡子叔先到,就坐到支道林身旁;谢万石后到,坐得稍为远点。蔡子叔走开了一会儿,谢万石就移坐到他的座位上。蔡子叔回来,看见谢万石坐在自己位子上,就连坐垫一块把谢万石掀倒在地,自己再坐回原处。谢万石摔得头上的头巾都掉了,他慢慢地爬起来,拍干净衣服,回到自己座位上去,神色很平静,看不出他生气或颓丧。坐好了,对蔡子叔说:“你真是个怪人,差点儿碰破了我的脸。”蔡子叔回答说:“我本来就没有为你的脸打算。”后来两个人都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注释
支道林:东晋时期的一位高僧。
林公:对支道的尊称。

展开阅读全文 ∨

简析

  此文描写了一段东晋名士间的逸事,展现出他们豁达不羁、不拘小节的性格。支道林还乡,众名士送行于征虏亭,蔡子叔与谢万石因座位问题发生小冲突。蔡子叔见谢万石移坐其位,竟将其抱起掷地,谢万石虽冠帻倾脱,却从容自若,毫无怒色。事后,谢万石以幽默化解尴尬,蔡子叔亦直言不讳。二人均未将此小事挂怀,体现了魏晋名士超脱世俗、重视情谊而轻物质的风度。这则故事不仅生动有趣,更彰显出名士间相互尊重又不拘礼法的交往之道。

刘义庆

刘义庆

刘义庆(403年 - 444年),彭城郡彭城县(今江苏省徐州市)人,南朝宋宗室、文学家。宋武帝刘裕的侄子。袭封南郡公,永初元年(420年)封临川王,征为侍中。文帝元嘉时,历仕秘书监、丹阳尹、尚书左仆射、中书令、荆州刺史等。著有《徐州先贤传》《江左名士传》《世说新语》。► 39篇诗文 ► 209条名句

猜您喜欢
背诵 拼音 赏析 注释 译文

从登香炉峯诗

鲍照 鲍照〔南北朝〕

辞宗盛荆梦,登歌美凫绎。
徒收杞梓饶,曾非羽人宅。
罗景蔼云扃,沾光扈龙策。
御风亲列涂,乘山穷禹迹。
含啸对雾岑,延萝倚峰壁。
青冥摇烟树,穹跨负天石。
霜崖灭土膏,金涧测泉脉。
旋渊抱星汉,乳窦通海碧。
谷馆驾鸿人,岩栖咀丹客。
殊物藏珍怪,奇心隐仙籍。
高世伏音华,绵古遁精魄。
萧瑟生哀听,参差远惊觌。
惭无献赋才,洗污奉毫帛。
背诵 拼音 赏析 注释 译文

巫山巫峡

郦道元 郦道元〔南北朝〕

  江水又东,迳巫峡,杜宇所凿以通江水也。郭仲产云:“按地理志,巫山在县西南,而今县东有巫山,将郡县居治无恒故也!”江水历峡,东,迳新崩滩。此山汉和帝永元十二年崩,晋太元二年又崩。当崩之日,水逆流百余里,涌起数十丈。今滩上有石,或圆如箪,或方似笥,若此者甚众,皆崩崖所陨,致怒湍流,故谓之新崩滩。其颓岩所余,比之诸岭,尚为竦桀。其下十余里,有大巫山,非惟三峡所无,乃当抗峰岷峨,偕岭衡疑;其翼附群山,并概青云,更就霄汉辨其优劣耳!神孟涂所处。《山海经》曰:“夏后启之臣孟涂,是司神于巴,巴人讼于孟涂之所,其衣有血者执之,是请生,居山上,在丹山西。”郭景纯云:“丹山在丹阳,属巴。”丹山西即巫山者也。又帝女居焉。宋玉所谓:“天帝之季女,名曰瑶姬,未行而亡,封于巫山之阳。精魂为草,寔为灵芝。”所谓“‘巫山之女,高唐之阻,旦为行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旦早视之,果如其言。故为立庙,号朝云焉。”其间首尾百六十里,谓之巫峡,盖因山为名也。

  自三峡七百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至于夏水襄陵,沿溯阻绝;或王命急宣,有时朝发白帝,暮到江陵,其间千二百里,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春冬之时,则素湍绿潭,回清倒影;绝巘多生怪柏,悬泉瀑布,飞漱其间;清荣峻茂,良多趣味。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涧肃;常有高猿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故渔者歌曰:“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

  江水又东径石门滩。滩北岸有山,山上合下开,洞达东西,缘江步路所由,刘备为陆逊所破,走径此门,追者甚急,备乃烧铠断道。孙桓为逊前驱,奋不顾命,斩上夔道,截其要径,备逾山越险,仅乃得免,忿恚而叹曰:吾昔至京,桓尚小儿。而今迫孤,乃至于此。遂发愤而薨矣。

背诵 拼音 赏析 注释 译文

文选序

萧统 萧统〔南北朝〕

  式观元始,眇觌玄风,冬穴夏巢之时,茹毛饮血之世,世质民淳,斯文未作。逮乎伏羲氏之王天下也,始画八卦,造书契,以代结绳之政,由是文籍生焉。《易》曰:“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文之时义,远矣哉!若夫椎轮为大辂之始,大辂宁有椎轮之质?增冰为积水所成,积水曾微增冰之凛,何哉?盖踵其事而增华,变其本而加厉。物既有之,文亦宜然。随时变改,难可详悉。

  尝试论之曰:《诗序》云:“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至于今之作者,异乎古昔。古诗之体,今则全取赋名。荀、宋表之於前,贾、马继之于末。自兹以降,源流实繁。述邑居则有“凭虚”、“亡是”之作。戒畋游则有《长杨》《羽猎》之制。若其纪一事,咏一物,风云草木之兴,鱼虫禽兽之流,推而广之,不可胜载矣。

  又楚人屈原,含忠履洁,君匪从流,臣进逆耳,深思远虑,遂放湘南。耿介之意既伤,壹郁之怀靡诉。临渊有怀沙之志,吟泽有憔悴之容。骚人之文,自兹而作。

  诗者,盖志之所之也。情动于中而形于言:《关雎》《麟趾》,正始之道著;桑间濮上,亡国之音表。故风雅之道,粲然可观。自炎汉中叶,厥途渐异:退傅有“在邹”之作,降将著“河梁”之篇。四言五言,区以别矣。又少则三字,多则九言,各体互兴,分镳并驱。颂者,所以游扬德业,褒赞成功。吉甫有“穆若”之谈,季子有“至矣”之叹。舒布为诗,既言如彼;总成为颂,又亦若此。次则箴兴于补阙,戒出于弼匡,论则析理精微,铭则序事清润,美终则诔发,图像则赞兴。又诏诰教令之流,表奏笺记之列,书誓符檄之品,吊祭悲哀之作,答客指事之制,三言八字之文,篇辞引序,碑碣志状,众制锋起,源流间出。譬陶匏异器,并为入耳之娱;黼黻不同,俱为悦目之玩。作者之致,盖云备矣!余监抚余闲,居多暇日。历观文囿,泛览辞林,未尝不心游目想,移晷忘倦。自姬汉以来,眇焉悠邈。时更七代,数逾千祀。词人才子,则名溢于缥囊;飞文染翰,则卷盈乎缃帙。自非略其芜秽,集其清英,盖欲兼功,太半难矣!若夫姬公之籍,孔父之书,与日月俱悬,鬼神争奥,孝敬之准式,人伦之师友,岂可重以芟夷,加之剪截?老、庄之作,管、孟之流,盖以立意为宗,不以能文为本,今之所撰,又以略诸。若贤人之美辞,忠臣之抗直,谋夫之话,辨士之端,冰释泉涌,金相玉振。所谓坐狙丘,议稷下,仲连之却秦军,食其之下齐国,留侯之发八难,曲逆之吐六奇,盖乃事美一时,语流千载,概见坟籍,旁出子史。若斯之流,又亦繁博。虽传之简牍,而事异篇章,今之所集,亦所不取。至于记事之史,系年之书,所以褒贬是非,纪别异同,方之篇翰,亦已不同。若其赞论之综缉辞采,序述之错比文华,事出於深思,义归乎翰藻,故与夫篇什杂而集之。远自周室,迄于圣代,都为三十卷,名曰《文选》云耳。

  凡次文之体,各以汇聚。诗赋体既不一,又以类分;类分之中,各以时代相次。

© 2025 古文岛 | 诗文 | 名句 | 作者 | 古籍 | 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