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地(1923—1965),曾经是印度尼西亚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席;他所领导的印尼共产党在当时的印尼有很大的影响力;连当时的苏加诺总统都于1959年公开在全国范围内提出过“民族主义、宗教、共产主义三大思潮合作”的主张;然而,帝国主义和印尼国内的反动势力却并不甘心;他们在准备推翻苏加诺政权,剿灭印尼共产党。
1965年9月30日,以苏加诺总统警卫部队第三营营长翁东中校为首的一批左翼军官,采取行动以求挫败右翼军人集团的政变阴 谋,但未告成功。10月1日,军人集团终于篡夺了国家权力,并对印尼共产党人和革命人民进行了血腥的镇压。根据印尼共产党中央委员会1966年5月23日发表的
诗人在这首诗中,以咏梅寄情的比兴手法,缅怀了国际共产主义战士艾地同志,同时也鼓舞着无产阶级革命者与自己对革命终将胜利的信念。
上阕描绘深冬的梅花横斜挺立于窗前,并用拟人手法,以一个 “笑” 字展现梅花的无限风姿。梅花带着笑意绽放于 “百花” 之前,这里的 “百花” 指代万紫千红的春日景致。寒梅迎着烂漫春光,可遗憾的是,梅花的笑颜难以长久留存,到了春天便会凋零。诗人在此借梅花开放与凋零的自然景象,抒发了内心的哀悼之情。
艾地同志及其领导的印尼共产党,当时在印尼正处于蓬勃发展的态势,形势一片向好,未曾想局势突然逆转,眼看即将到来的美好前景反而遭到摧残,革命
洪兴祖,字庆善,镇江丹阳人。少读《礼》至《中庸》,顿悟性命之理,绩文日进。高宗时在扬州,庶事草创。召试,授秘书省正字,后为太常博士。
上疏乞收人心,纳谋策,安民情,壮国威。又论国家再造,一宜以艺祖为法。绍兴四年,苏、湖地震。兴祖时为驾部郎官,应诏上疏,其言朝廷纪纲之失,为时宰相恶,主管太平观。
起知广德军,视水原为陂塘六百余所,民无旱忧。知真州。州当兵冲,疮痍未瘳。兴祖至,请复一年租,从之。明年再请,又从之。自是流民复业,垦辟荒田至七万余亩。
徙知饶州。是时秦桧当国,谏官多桧门下,争弹劾以媚桧。兴祖坐尝作《论语解·序》,语涉怨望,编管昭州。卒,年六十有六。
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有我之境也。“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寒波澹澹起,白鸟悠悠下。”无我之境也。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无我之境,以物观物,故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古人为词,写有我之境者为多,然未始不能写无我之境,此在豪杰之士能自树立耳。
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
境界有大小,不以是而分优劣。“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何遽不若“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宝帘闲挂小银钩”何遽不若“雾失楼台,月迷津渡”也。
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周介存置诸温韦之下,可为颠倒黑白矣。“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金荃》《浣花》,能有此气象耶?
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界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界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界也。此等语皆非大词人不能道。然遽以此意解释诸词,恐为晏欧诸公所不许也。
大家之作,其言情也必沁人心脾,其写景也必豁人耳目。其辞脱口而出,无矫揉妆束之态。以其所见者真,所知者深也。诗词皆然。持此以衡古今之作者,可无大误也。
诗人对宇宙人生,须入乎其内,又须出乎其外。入乎其内,故能写之。出乎其外,故能观之。入乎其内,故有生气。出乎其外,故有高致。美成能入而不出。白石以降,于此二事皆未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