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萧颖士赴东府得引字》一诗,字句间满含对友人高尚品性的赞颂与惜别之意,读来清雅不俗,余味绵长。首句 “吾见夫子德,谁云习相近”,诗人开篇便直抒胸臆,毫不隐晦地表达对萧颖士品性的崇敬。在他眼中,萧颖士德行高远、不同凡俗,突破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的世俗认知,强调真正的贤者,其品性足以超越环境影响,这一对比,更凸显出萧颖士人格的独特与超群。
接着 “数仞不可窥,言味终难尽”,诗人以 “数仞” 高的岩壁比喻萧颖士品德的深厚难测,让人难以窥见全貌,而他言谈间的深意,更非三言两语能道尽。这既是对萧颖士学识广博、思想精深的称颂,也流露出诗人对友人难以言尽的敬佩与尊崇。
这首诗满含对萧颖士的敬佩与情谊,开篇便赞其德行超凡,打破 “习相近” 的世俗认知,凸显人格独特;又以 “数仞” 喻其德之深邃、言谈蕴藉难尽,显学识与思想的厚重。再写他处喧嚣仍心持淡泊、任官职却藏隐志的超脱心境,更见品性高洁。末句借嵩少峰喻其人格魅力,兼寄前程期许,语言凝练,情感真挚,将称颂与祝愿融于笔端,余味绵长。
元晟,生卒年不详,河南洛阳人。玄宗天宝中师事萧颖士,曾应进士试。十三载(754)在长安,与刘太真等12人同送萧颖士赴河南参军任。后隐居杭州于潜县潜山。事迹散见皇甫冉《送元晟归潜山所居》、《唐诗纪事》卷二七。《全唐诗》存其诗1首。► 1篇诗文
大历二年十月十九日,夔府别驾元持宅,见临颍李十二娘舞剑器,壮其蔚跂,问其所师,曰:“余公孙大娘弟子也。” 开元五载,余尚童稚,记于郾城观公孙氏,舞剑器浑脱,浏漓顿挫,独出冠时,自高头宜春梨园二伎坊内人洎外供奉舞女,晓是舞者,圣文神武皇帝初,公孙一人而已。玉貌锦衣,况余白首,今兹弟子,亦非盛颜。既辨其由来,知波澜莫二,抚事慷慨,聊为《剑器行》。昔者吴人张旭,善草书帖,数常于邺县见公孙大娘舞西河剑器,自此草书长进,豪荡感激,即公孙可知矣。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㸌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
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
与余问答既有以,感时抚事增惋伤。
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孙剑器初第一。
五十年间似反掌,风尘澒洞昏王室。
梨园弟子散如烟,女乐余姿映寒日。
金粟堆前木已拱,瞿唐石城草萧瑟。
玳筵急管曲复终,乐极哀来月东出。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转愁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