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我年少时候服侍明皇,倚仗皇帝的恩私成为一个无赖子弟。
本人是里巷中横行不法的人,家里窝藏的都是些亡命之徒。
早晨就捧着赌具和人家赌博,夜里还去和东邻的姑娘偷情。
司隶校尉不敢逮捕我,因为我天天在皇帝的白玉阶前站班。
骊山上的风雪之夜,皇帝长杨宫打猎的时候我都跟随侍卫。
那时候我是一个字都不识,只会饮酒放浪,顽钝而痴呆。
自从玄宗皇帝死后,我就失去了靠山,落魄得被人欺侮。
虽然再要改行读书已经太晚了,但也只好提笔来学做诗。
作诗有了些成就被两府所收留,甚至推举到尚书省做官。
没有才干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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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的开头十二句回忆少年时期横行放荡及担任宫廷侍卫的生活,刻画出一个专横跋扈的少年无赖形象。韦应物年方十五岁即为三卫郎宿卫宫禁,侍奉玄宗,前后约六年时间。其《燕李录事》诗自称“与君十五侍皇闱,晓拂炉烟上赤墀”。诗人自承年少时服事唐明皇,倚仗皇帝的恩私,成为一个无赖子弟。横行不法,窝藏亡命之徒,早晨赌博,夜里偷情,京城的治安官员对于这类人也无奈其何。在皇帝冬幸骊山华清宫温泉或者外出狩猎的时候,诗人都扈从左右。如此地受恩宠,少年时期的诗人很容易就恃恩而骄,成了一个大字不识,只会饮酒撒泼的愚顽之人。
十三至二十句叙述在玄宗弃世后诗人折节读书、历仕各地的人生经历。诗人本来已经成
大历二年十月十九日,夔府别驾元持宅,见临颍李十二娘舞剑器,壮其蔚跂,问其所师,曰:“余公孙大娘弟子也。” 开元五载,余尚童稚,记于郾城观公孙氏,舞剑器浑脱,浏漓顿挫,独出冠时,自高头宜春梨园二伎坊内人洎外供奉舞女,晓是舞者,圣文神武皇帝初,公孙一人而已。玉貌锦衣,况余白首,今兹弟子,亦非盛颜。既辨其由来,知波澜莫二,抚事慷慨,聊为《剑器行》。昔者吴人张旭,善草书帖,数常于邺县见公孙大娘舞西河剑器,自此草书长进,豪荡感激,即公孙可知矣。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㸌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
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
与余问答既有以,感时抚事增惋伤。
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孙剑器初第一。
五十年间似反掌,风尘澒洞昏王室。
梨园弟子散如烟,女乐余姿映寒日。
金粟堆前木已拱,瞿唐石城草萧瑟。
玳筵急管曲复终,乐极哀来月东出。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转愁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