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妇”是因被休而脱离夫家的妇女。封建社会,在世人眼中,这样的女子皆是薄情之人。诗人对这种世俗的看法很是不平。“谁言去妇薄”一句反问,遂将世人之论给予了坚决的否定。接着表明自己的观点:“去妇情更重”。这一句不仅从正面进一步否定了世俗的看法,而且用一个“更”字加强语气,强调“去妇”感情比一般人更深挚的事实。诗人自己就是一个“去妇”,是一个因无子而被遗弃的“去妇”。这二句不仅仅是对自己的感情进行辩护,亦是替为所有的“去妇”在辩护。
谚云“千里井,不反唾。”“唾”当为“莝”,是切碎的喂马用的干草。传说中有人经过一个驿站,把残余的马莝倒于吃水的井中,以为自己离此地有千里之遥,
华佗字元化,沛国谯人也,一名旉。游学徐土,兼通数经。沛相陈珪举孝廉,太尉黄琬辟,皆不就。晓养性之术,时人以为年且百岁而貌有壮容。又精方药,其疗疾,合汤不过数种,心解分剂,不复称量,煮熟便饮,语其节度,舍去辄愈。若当灸,不过一两处,每处不过七八壮,病亦应除。若当针,亦不过一两处,下针言:“当引某许,若至,语人。”病者言“已到”,应便拔针,病亦行差。若病结积在内,针药所不能及,当须刳割者,便饮其麻沸散,须臾便如醉死,无所知,因破取。病若在肠中,便断肠湔洗,缝腹膏摩,四五日差,不痛,人亦不自寤,一月之间,即平复矣。
有一郡守病,佗以为其人盛怒则差,乃多受其货不加治,无何弃去,留书骂之。郡守果大怒,令人追杀陀。郡守子知之,嘱使勿逐,守嗔恚,吐黑血数升而愈。
佗之绝技,凡此类也。太祖闻而召佗。太祖苦头风,每发,心乱目眩,佗针鬲,随手而差。然本作士人,以医见业,意常自悔。后太祖亲理,得病笃重,使佗专视。佗曰:“此近难济,恒事攻治,可延岁月。”佗久远家思归,因曰:“当得家书,方欲暂还耳。”到家,辞以妻病,数乞期不反。太祖累书呼,犹不上道。太祖大怒,使人往检。若妻信病,赐小豆四十斛,宽假限日;若其虚诈,便收送之。于是传付许狱,考验首服。荀彧请曰:“佗术实工,人命所县,宜含宥之。”太祖曰:“不忧,天下当无此鼠辈耶?”遂考竟佗。佗临死,出一卷书与狱吏,曰:“此可以活人。”吏畏法不受,佗亦不强,索火烧之。佗死后,太祖头风未除。太祖曰:“佗能愈此。小人养吾病,欲以自重,然吾不杀此子,亦终当不为我断此根原耳。”及后爱子曹冲病困,太祖叹曰:“吾悔杀华佗,令此儿强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