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全身衣服都沾满了血泪和尘埃,战乱结束了,但是回到故乡也还会感到悲哀。
在风雨中,梨花落尽了,寒食节也过去了,有几家的坟上会有子孙来扫墓呢?
注释
陈秀才:作者友人,其人未详。沙上:陈秀才的家乡,地址不详。
省(xǐng)墓:扫墓,祭奠故去的亲人。
血泪:极度悲痛时流出的眼泪。
乱后:指元末战乱以后,元末有长达二十余年的农民军与政府军和地主武装之间的大混战。
寒食:寒食节,清明前两天(一说前一天),旧习俗这天扫墓、祭祖。
过:过去了,尽了。
这首诗通过清明节没人祭扫荒坟的一个生活面,写出经过元末大战乱后,农村萧条凋敝的情景。此诗前两句写陈秀才还乡的情景,之后诗人自己也免不了悲从中来;后两句想象清明节墓地上的情景,反映了元末战乱后的萧条景象,表现了诗人对战争的厌恶和对统治者的不满。全诗由此及彼,由个别到一般,意境渐宽,感人至深。
“满衣血泪与尘埃,乱后还乡亦可哀。”两句写此时此地,写诗人送陈秀才“还乡”之景。“满衣血泪与尘埃”表现了陈秀才本人的形象,陈秀才劫后余生,还乡时的形象,很是悲哀。“乱后还乡”点题,交待了时间背景,继而引出后两句。
“风雨梨花寒食过,几家坟上子孙来?”两句写彼
赵庄村古有泰山圣母庙于古葵丘东三里,有史录始肇于国朝永乐之初,初为方寸之余,后村族人多次复修,渐而壮观,国朝成化二十二年,宪宗纯皇帝遣使谒泰山兼觅良方献其母,一日,使经赵庄,日渐落暮,遇圣母庙而借宿歇息,使闻庙祝言,泰山圣母之灵也,遇事可求,使信之,虔心礼求,次日,使果于赵庄西南数里处,寻得良药,使感怀泰山圣母之灵验,遂将其所遇奇事书于折,上奏于朝,宪宗闻后,甚悦,御赐泰山行宫牌匾,又闻圣母庙残垣断壁,下令命县令重修之,数月后修缮完毕,其大殿三楹,配殿四楹,正殿中置碧霞元君,东置佩霞元君,西置紫霞元君,殿后置观世音菩萨,配殿置四神五圣,雕梁画栋,制极弘敞,蔚然大观。今国朝隆庆五年,因常有黄水祸之,致行宫内外破落不堪,故族人共力复修之,以复其盛观。泰山行宫神之灵也,籍此以名,且闻名天下,来此谒而观之者甚多。
余世祖自国朝永乐之初,从山西洪洞县徙至赵庄村,便世代久居于此,至今百余年,余自龆龀即奉泰山圣母,昭余之周全,学业方成,余常年求学于外,咸有归家,今幸归之,族中叔伯及村诸贤达之士闻余登进士,甚欣,值余归乡之际,尝邀余共商修缮泰山行宫诸事。家尊在世时,常教余以仁孝行天下,万不可不敬泰山神,曰:泰山之大者,亘东土,为五岳雄长,其神灵呼,圣母授孝,天下归心,共祭之,余自不敢不敬,戴玄履黄,必敬之。且敬之可获福,不敬之则得祸。家尊甚慰,曰:吾儿宽厚孝善,且胸怀凌云,则必有宏图。
余幼学时,家尊教余之兄弟甚严,常曰:父母同负育人之责。一日,尊因商寄旅大名府,遂书信遣人送至家中。余慈见信曰:子完之教,责在尔躬,而汝切记,勿因女色心性,而偏爱者多,殊不知爱之不以其道,反足以害之焉。其道维何,约言之有四戒四宜,一戒宴起,二戒懒惰,三戒奢华,四戒骄傲。既守四戒,又须规发四宜:一宜勤读,二宜敬师,三宜爱众,四宜慎食。以上八则,为教吾子子完之金科玉律,尔宜铭于心间。后余之登士,虽身用心专,皆归于余尊之严教之。
赵庄族领兹率众族人贤达之士,谋扵乡,率己之力,因其旧而新之。扵是门阙、轩牖、堂陛、庙庑之数,举增其度。凝旒、负扆、銮车、两卫之仪,率亦如礼,荐献有所,余与族人甚为庆悦;山川照映,妖厉不作;俨然威灵,下临人世;由是知,泰山行宫之为尊矣!夫明有礼乐,圣贤谟训,教之诲人,犹有弗率者。而神灵黙定扵下,当其祸福影响之际,若震隐慝。然有不威而惩,不劝而化。踞身敛迹,知有修省,善者益以善,恶者亦輙为衰止。是有德形之助扵国家之治,大矣!
敬甫穆君为余至戚世交,生死同袍,且同窗弥久,今假以泰山行宫修缮完毕之际,特邀其与可守张君来赵庄以同游行宫复新之巨观,是为记铭。
国朝隆庆五年进士赵国璧捐刻 族人
国朝工部郎中穆文熙捐赠 东明县邑人
国朝东明县令张正道捐赠 四川潼川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