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一枝花 -张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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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儿乍富

陈铎 陈铎〔明代〕

【北南吕一枝花】年程忒浅促,礼法多颠倒。世情全改变,风俗太虚嚣。有一等轻薄,攒几贯村钱钞。大厮人逞富豪,又不是旧功臣阀阅人家,止不过暴发户军民匠作。

【梁州第七】赴酒筵坐不稳脚忙手乱,入公门立不正胯扭头摇,强为人事事真堪笑。动不动盖几间包山土库,来不来买几桩邪器官窑。是不是置几件违法器皿,该不该裁几套异样穿着。坐雕鞍乘骏马不管低高,逐王孙陪贵客不量皮毛。结几个乔官员往来间欺压街坊,收几房野毛头行动处施呈牙爪。记几句歪文谈经纪行卖弄才学,可嘲,可恼。井底蛙眼孔针尖般小,止不过阿时人谄权要。者磨你剥落了亲房贫贱交,那里肯施济分毫。

【隔尾】上一个欺公非理乾纱帽,办几席骇俗无名大酒肴。这等人牛马襟裾岂足道。他是个有限量斗筲,无根源潢潦。一个个半路里消乏到头的少。

【牧羊关】今日张三家请,明日李四家邀,常则是醉醺醺月夜花朝。起初儿执手三杯,归去后撑心一饱。遇贤才无语对,逢俗子便装么。正是驴群里骆驼大,草科中荆棘高。

【骂玉郎】他把那牙筹等秤常平较,没来由日夜里苦煎熬。天涯海角思量到。生放钱怕利不多,值买田怕秋不收,停傝货怕人不要。

【感皇恩】有那等浅见愚浊,小背儿曹。情愿去执丝鞭,甘心儿呵马镫,努着力撼石桥。那里也贫而无谄,富而无骄。则待要铸钱龙,钻钱眼,盖钱窑。

【采茶歌】使用怅怕支销,分文利不耽饶。积累成百年铁桶锦窝巢,禁不得诖误官司连并扰,无情天火几场烧。

【煞尾】总然是十年好运天不报,少不得一日无常数怎逃。寄语你个看钱的蠢材料,替儿孙攒着。前程事未保,则不如吃了些便宜用了些好。

陈铎

陈铎

明淮安府邳州人,家居南京。字大声,号秋碧。正德中世袭指挥。工诗善画,尤善散曲,山水仿沈周。有同名杂剧、传奇《纳锦郎》,又有散曲集《秋碧乐府》及《香月亭诗》。► 251篇诗文 ► 35条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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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史馆记

归有光 归有光〔明代〕

  子问居长洲之甫里,余女弟婿也。余时过之,泛舟吴淞江,游白莲寺,憩安隐堂,想天随先生之高风,相与慨然太息。而子问必挟《史记》以行。余少好是书,以为自班孟坚已不能尽知之矣。独子问以余言为然。间岁不见,见必问《史记》,语不及他也。会其堂毁,新作精舍,名曰花史馆。盖植四时花木于庭,而庋《史记》于室,日讽诵其中,谓人生如是足矣,当无营于世也。

  夫四时之花木,在于天地运转、古今代谢之中,其渐积岂有异哉!人于天地间,独患其不能在事之外,而不知止耳。静而处其外,视天地间万事,如庭中之花,开谢于吾前而已矣。自黄帝迄于太初,上下二千余年,吾静而观之,岂不犹四时之花也哉!吾与子问所共者,百年而已。百年之内,视二千余年,不啻一瞬。而以其身为己有,营营而不知止,又安能观世如《史》、观《史》如花也哉!余与子问言及此,抑亦进于史矣。遂书之以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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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王处士九日见怀之作

顾炎武 顾炎武〔明代〕

是日惊秋老,相望各一涯。
离怀销浊酒,愁眼见黄花。
天地存肝胆,江山阅鬓华。
多蒙千里讯,逐客已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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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与焦弱侯

李贽 李贽〔明代〕

  郑子玄者,丘长孺父子之文会友也。文虽不如其父子,而质实有耻,不肯讲学,亦可喜,故喜之。盖彼全不曾亲见颜、曾、思、孟,又不曾亲见周、程、张、朱,但见今之讲周、程、张、朱者,以为周、程、张、朱实实如是尔也,故耻而不肯讲。不讲虽是过,然使学者耻而不讲,以为周、程、张、朱卒如是而止,则今之讲周、程、张、朱者可诛也。彼以为周、程、张、朱者皆口谈道德而心存高官,志在巨富;既已得高官巨富矣,仍讲道德,说仁义自若也;又从而哓哓然语人曰:“我欲厉俗而风世。”彼谓败俗伤世者,莫甚于讲周、程、张、朱者也,是以益不信。不信故不讲。然则不讲亦未为过矣。

  黄生过此,闻其自京师往长芦抽丰,复跟长芦长官别赴新任。至九江,遇一显者,乃舍旧从新,随转而北,冲风冒寒,不顾年老生死。既到麻城,见我言曰:“我欲游嵩少,彼显者亦欲游嵩少,拉我同行,是以至此。然显者俟我于城中,势不能一宿。回日当复道此,道此则多聚三五日而别,兹卒卒诚难割舍云。”其言如此,其情何如?我揣其中实为林汝宁好一口食难割舍耳。然林汝宁向者三任,彼无一任不往,往必满载而归,兹尚未厌足,如饿狗思想隔日屎,乃敢欺我以为游嵩少。夫以游嵩少藏林汝宁之抽丰来嗛我;又恐林汝宁之疑其为再寻己也,复以舍不得李卓老,当再来访李卓老,以嗛林汝宁:名利两得,身行俱全。我与林汝宁几皆在其术中而不悟矣;可不谓巧乎!今之道学,何以异此!

  由此观之,今之所谓圣人者,其与今之所谓山人者一也,特有幸不幸之异耳。幸而能诗,则自称曰山人;不幸而不能诗,则辞却山人而以圣人名。幸而能讲良知,则自称曰圣人;不幸而不能讲良知,则谢却圣人而以山人称。展转反复,以欺世获利。名为山人而心同商贾,口谈道德而志在穿窬。夫名山人而心商贾,既已可鄙矣,乃反掩抽丰而显嵩少,谓人可得而欺焉,尤可鄙也!今之讲道德性命者,皆游嵩少者也;今之患得患失,志于高官重禄,好田宅,美风水,以为子孙荫者,皆其托名于林汝宁,以为舍不得李卓老者也。然则郑子玄之不肯讲学,信乎其不足怪矣。

  且商贾亦何可鄙之有?挟数万之赀,经风涛之险,受辱于关吏,忍诟于市易,辛勤万状,所挟者重,所得者末。然必交结于卿大夫之门,然后可以收其利而远其害,安能傲然而坐于公卿大夫之上哉!今山人者,名之为商贾,则其实不持一文;称之为山人,则非公卿之门不履,故可贱耳。虽然,我宁无有是乎?然安知我无商贾之行之心,而释迦其衣以欺世而盗名也耶?有则幸为我加诛,我不护痛也。虽然,若其患得而又患失,买田宅,求风水等事,决知免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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