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曾经走南闯北,如今又一次来到西北,路途中经历了众多山河关隘,人的形体相貌决定不了命运,内心的悲痛和忧思不能用言语来描述,回头一想十八年已经过去。从春梦中还能醒来么?细雨滋润万物,春风鼓荡船帆,小影中的我,在这充满生机与希望的季节,独自吟哦。只剩下瓶花,数枝已经足够了。
刚由湖湘之地来到这里,饱经风霜,揽镜自照,但见满面风尘,镜子不会随人的意愿,感到自己形貌变化之大,难道是我醉酒后发红的脸色只是形貌发生变化吗?拔出锋利的宝剑想要高声歌唱,有多少侠义之骨,经得起揉搓?说的这个人是我,睁眼细看难以相信。
注释
望海潮:词牌名,一百零七字,双调
“曾经沧海,又来沙漠,四千里外关河",开头便写出了广博的气势,茫茫宇宙,“沧海”“沙漠”“关河”,几个词汇表示他努力探索并思想日渐成熟。唐代诗人元稹曾有诗句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陆游也曾有“关河梦断何处?”之句,被作者借用过来,意境深远广邃。“骨相空谈”句,进一步加深了开头几句的意思,说明自己的人生经历和思想的变化。接下来一句问句,“春梦醒来么?”承前启后,劝世人不要徒做无益的春秋大梦了,应该清醒地认识这个世界,“惟有瓶花”,没有生命力的几枝花。当然就没有希望,词人这里委婉地评价了当时的时局,晚清实际上已经朝不保夕了,但以慈禧为首的封建保守派依然以“天朝大国“自居,仍
谭嗣同十一岁时即随父居湖北巡抚任上,十三岁又随父迁官甘肃。十五岁曾回湖南读书,两年以后又从家乡浏阳动身再返西北。该词创作于光绪八年(1882),当时作者已满十八岁,居于甘肃兰州他父亲谭继洵的任所,是谭嗣同为题写自家小像而填。
参考资料:完善
谈何容易!天生一不朽之人,而其子若孙必欲推而纳之于必朽之处,此吾所为悁悁而悲也。夫所谓不朽者,非必周、孔而后不朽也。羿之射,秋之奕,俞跗之医,皆可以不朽也。使必待周、孔而后可以不朽,则宇宙间安得有此纷纷之周、孔哉!
子之大父一瓢先生,医之不朽者也,高年不禄。仆方思辑其梗概以永其人,而不意寄来墓志无一字及医,反托于与陈文恭公讲学云云。呜呼!自是而一瓢先生不传矣,朽矣!
夫学在躬行,不在讲也。圣学莫如仁,先生能以术仁其民,使无夭扎,是即孔子“老安少怀”之学也,素位而行,学孰大于是!而何必舍之以他求?文恭,相公也;子之大父,布衣也,相公借布衣以自重,则名高;而布衣扶相公以自尊,则甚陋。今执逮之人而问之曰:“一瓢先生非名医乎?”虽子之仇,无异词也。又问之曰:“一瓢先生其理学乎?”虽子之戚,有异词也,子不以人所共信者传先人,而以人所共疑者传先人,得毋以“艺成而下”之说为斤斤乎?不知艺即道之有形者也。精求之,何艺非道?貌袭之,道艺两失。医之为艺,尤非易言,神农始之,黄帝昌之,周公使冢宰领之,其道通于神圣。今天下医绝矣,惟讲学一流转未绝者,何也?医之效立见,故名医百无一人;学之讲无稽。故村儒举目皆是,子不尊先人于百无一人之上,而反贱之于举目皆是之中,过矣!
仆昔疾病,性命危笃,尔时虽十周、程、张。朱何益?而先生独能以一刀圭活之,仆所以心折而信以为不朽之人也。虑此外必有异案良方,可以拯人,可以寿世者,辑而传焉,当高出语录陈言万万。而乃讳而不宣,甘舍神奇以就臭腐,在理学中未必增一伪席,而方伎中转失一真人矣。岂不悖哉!
长镵白木柄,斸破一庭寒。三枝两枝生绿,位置小窗前。要使花颜四面,和着草心千朵,向我十分妍。何必兰与菊,生意总欣然。
晓来风,夜来雨,晚来烟。是他酿就春色,又断送流年。便欲诛茅江上,只恐空林衰草,憔悴不堪怜。歌罢且更酌,与子绕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