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我的丈夫真威猛,真是邦国的英雄。我的丈夫执长殳,做了君王的前锋。
自从丈夫东行后,头发散乱像飞蓬。并非没有膏沐以整饰仪容,只是丈夫远征在外,就是专心地打扮,又给谁看呢?
盼着下雨啊盼着下雨,可明亮的太阳反倒出来了。一心想着我丈夫,想得头痛也心甘。
到哪里去找一株萱草,种在屋子北面。一心想着我丈夫,使我伤心病恹恹。
注释
伯:兄弟姐妹中年长者称伯,此处系指其丈夫。朅(qiè):英武高大。
桀:同“杰”,杰出的人。
殳(shū):古兵器,杖类。长丈二无刃。
膏沐:妇女润发的油脂。
适:
战争会破坏很多东西,而它首先破坏的是军人自身的家庭生活。军人尚未走到战场,他们的妻子已经被抛置在孤独与恐惧中了。她们的怀念不是一般的怀念,那永远是充满不安和忧虑的。等待出征的丈夫回来,几乎成为她们生活中唯一有意义的内容。
然而战争又总是不可避免的。不管一场正在进行的战争其必要性如何、能否被评判为“正义”,从事这场战争的群体和它的领导者,总是要勉励群体中的成员为之付出最大的努力、最大的牺牲。国家给军人以荣誉,使他们认为自己付出的努力和牺牲是值得的;这荣誉也会影响他们的家人——尤其是妻子,使她们认为家庭生活的破坏以及自身的痛苦都是有价值有意义的。因此,写妻子怀念从军的
关于此诗的背景,《毛诗序》云:“《伯兮》,刺时也。言君子行役,为王前驱,过时而不反焉。”《郑笺》云:“卫宣公之时,蔡人、卫人、陈人从王伐郑。伯也为王前驱久,故家人思之。”朱熹反驳说:“郑在卫西,不得为此行也。”他认为“妇人以夫久从征役,而作是诗”(《诗集传》)。
水兽好为害,禹锁于军山之下,其名曰无支奇(无支祁)。《山海经》
禹怒,召集百灵,搜命夔、龙。桐柏千君长稽首请命,禹因囚鸿蒙氏、章商氏、兜卢氏、犁娄氏。乃获淮、涡水神,名无支祁……禹授之章律,不能制;授之鸟木由,不能制;授之庚辰,能制。鸱脾桓木魅水灵山妖石怪,奔号聚绕以数十载,庚辰以战逐去。颈锁大索,鼻穿金铃,徙淮阴之龟山之足下,俾淮水永安流注海也。《太平广记》
有李汤者,永泰楚州刺史,问渔人见龟山下水中有大铁锁,乃以人牛曳出之。霎时风涛陡作,有一兽形如猿猴,高五丈许,白首长鬐,雪牙金爪,闯然上岸,张目若电,顾视人群,欲发狂怒。观者畏而奔走,兽亦徐徐引锁曳牛入水去,竟不复出。《太平广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