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人失国失家后的落魄景象和凄凉心境。山重水尽、绝望无依的兄弟四人,都已不堪愁苦闲坐,再仔细思量,更是令人窒息的绝望。直到国破家亡,李煜才从梦中醒来,才体味到了做俘虏任人宰割的痛苦。梦醒了, 国亡了, 思量追悔也无济于事了。与北宋誓死抵抗未必能取胜,但总比坐以待毙要强得多。李煜尚拥有南唐半壁江山,如能发愤图强,还不知是谁做一统帝王。可恨的是他没有这种雄心壮志,只能坐在飘舟里“细思量”,去为自己家族的处境哀愁了。这是作者真实心情的流露和抒发,不粉饰,不矫造,有很强的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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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太祖开宝八年(975),金陵城被宋军攻陷,南唐灭亡。李煜三十九岁,成了宋朝的俘虏、降王。这年岁暮时节,在一个阴雨霏靠的日子里,后主率领公主、后妃、朝臣等被押往去大宋都城汴京的路上。马令《南唐书》卷五记载,“煜举族冒雨乘舟,百司官属仅(近)千艘。煜渡中江,望石城泣下,自赋诗云”。
公权,字诚恳。幼嗜学,十二能为辞赋。元和初,进士擢第,释褐秘书省校书郎。李听镇夏州,辟为掌书记。穆宗即位,入奏事,帝召见,谓公权曰:“我于佛寺见卿笔迹,思之久矣。”即日拜右拾遗,充翰林侍书学士。迁右补阙、司封员外郎。穆宗政僻,尝问公权笔何尽善,对曰:“用笔在心,心正则笔正。”上改容,知其笔谏也。历穆、敬、文三朝,侍书中禁。公绰在太原,致书于宰相李宗闵云:“家弟苦心辞艺,先朝以侍书见用,颇偕工祝,心实耻之,乞换一散秩。”乃迁右司郎中,累换司封、兵部二郎中、弘文馆学士。
文尝思之,复召侍书,迁谏议大夫。俄改中书舍人,充翰林书诏学士。每浴堂召对,继烛见跋,语犹未尽,不欲取烛,宫人以蜡泪揉纸继之。从幸未央宫,苑中驻辇谓公权曰:“我有一喜事,边上衣赐,久不及时,今年二月给春衣讫。”公权前奉贺,上曰:“单贺未了,卿可贺我以诗。”宫人迫其口进,公权应声曰:“去岁虽无战,今年未得归。皇恩何以报,春日得春衣。”上悦,激赏久之。便殿对六学士,上语及汉文恭俭,帝举袂曰:“此浣濯者三矣。”学士皆赞咏帝之俭德,唯公权无言。帝留而问之,对曰:“人主当进贤良,退不肖,纳谏诤,明赏罚。服浣濯之衣,乃小节耳。”时周墀同对,为之股栗,公权辞气不可夺。帝谓之曰:“极知舍人不合作谏议,以卿言事有诤臣风彩,却授卿谏议大夫。”翌日降制,以谏议知制诰,学士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