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浙江西部有个独居的男子,编织茅草作为房屋,努力耕作得到食物。时间长了,豆类粟米盐和豆腐,都不需靠别人供给。曾经老鼠成患,白天都成群结队地行动,夜晚就发出磨牙和吱吱的叫声直到早晨,那男子一直为此事烦恼。一天喝醉了酒回家,刚刚睡到枕头上,老鼠百般地令他恼火,无法合眼。那男子终于发怒了,拿着火把在屋内四面燃烧。老鼠死了,房屋也毁了。第二天酒醒了,内心无限失意,茫茫然无家可归。龙门子就去慰问他。他说:“人不可以积愤啊!我起初只是怨恨老鼠,但光看见老鼠却忘了自己的房子,不曾想竟导致这样一场灾难。”
注释
越西:浙江西部。
结茨:编结茅草。茨:用芦
作吴令,备诸苦趣,不知遂昌仙令,趣复云何?俗语云:“鹄般白,鸦般黑。”由此推之,当不免矣。
人生几日耳!长林丰草,何所不适,而自苦若是。每看陶潜,非不欲官者,非不丑贫者。但欲官之心,不胜其好适之心;丑贫之心,不胜其厌劳之心,故竟“归去来兮”,宁乞食而不悔耳。
弟观古往今来,唯有讨便宜人,是第一种人,故漆园首以《逍遥》名篇。鹏唯大,故垂天之翼,人不得而笼致之。若其可笼,必鹅鸭鸡犬之类,与夫负重致远之牛马耳,何也?为人用也。然则大人终无用哉?五石之瓠,浮游于江海;参天之树,逍遥乎广莫之野;大人之用,亦若此而已矣。且《易》不以龙配大人乎?龙何物也?飞则九天,潜则九地,而人岂得而用之?由此观之,大人之不为人用久矣。对大人言,则小人也。弟小人也,人之奔走驱逐我,固分,又何厌焉?下笔及此,近况可知。知己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