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行进不灵活的一个老翁,缓慢步行而来参谒禅宫。
想要聆听第一义的奥妙,听说您能了解空病空的法理。
山河大地全部展现在天眼眼底,世界周行能内涵于法身之中。
莫奇怪此地可以消除炎热之气,因为它能使大地四处起风。
注释
青龙寺:在唐代长安新昌里南门之东,为密宗的重要道场。
谒:拜见。
操禅师:一位法号中有“操”字的和尚,生平不详。
龙钟:行进不轻松灵活。
义心:谓犹豫不决之心。《楞伽经》:此是过去、未来、现在诸如来应供等正觉。性自性第一义心,以性自性第一义心,成就如来世间出世间上上法。又:
位于长安新昌里的青龙寺,北枕高原,南望爽垲,有登眺之美。天宝年间(742-756),王维常爱与他的诗友们结伴前往游览,拜望那里的高僧大德,也往往留下同题而咏的诗坛佳话。天宝初,王维与王昌龄、裴迪、王缙曾聚于青龙寺的昙壁上人院,众人皆有诗,王维且为诗集作序。约数年后,至迟不过天宝末安史乱前,他和裴迪旧地重游(因安史之乱后裴即离开长安),写下了这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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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乃摩诘时界暮年之所作。同是参禅之得,同是五言体制,但与《终南别业》相比风调迥异。虽然《终南别业》也是“晚”来之作,但此诗显然要比之心境更为苍老。此诗的前两联写诗人冒着炎热,前往青龙寺拜谒操禅师,并与其探讨佛理;后两联表现了诗人拜谒禅师后豁然出疑的体悟。全诗对仗极其工整,说理明晰,禅悟深刻,内容有收有放,体现了诗人作诗和禅修的深厚功力。
人至老境,虽有顽童之痴心,更得夕阳之深沉矣。随月华之流逝,摩诘禅思亦随之精进。世人学佛,均从一“空”字打入,体贴亲切,心向往之。随之曲径通幽,更由此“空”字打出,回顾来途,“遥知空病空”,云烟均又是一场空幻耳。如此层层盘旋,可至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