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我静静地躺卧在北堂,明亮的月光照进了我的窗。
月光四处流泻铺满了大地,我想抓起来却抓不满我的手掌。
北风在我的内室中盘旋,寒蝉在高高的柳枝上鸣唱。
我起身徘徊为节候的变化而感伤,感伤我离家远行时光已经太久长。
我的游宦生涯定然一事无成,离别的相思令我很难再独守空房。
注释
拟明月何皎皎:《昭明文选》也选了这首诗,是《拟古诗十二首》中的第六首。所拟《明月何皎皎》,《玉台新咏》收在枚乘《杂诗九首》中,见卷一。
寝:卧。
北堂:房屋中北边的正室,通常为主妇所居。
牖(yǒu):窗户。&n
南阳宋定伯,年少时,夜行逢鬼。问之,鬼言:“我是鬼。”鬼问:“汝复谁?”定伯诳之,言:“我亦鬼。”鬼问:“欲至何所?”答曰:“欲至宛市。”鬼言:“我亦欲至宛市。”遂行。
数里,鬼言:“步行太亟,可共递相担,何如?”定伯曰:“大善。”鬼便先担定伯数里。鬼言:“卿太重,将非鬼也?”定伯言:“我新鬼,故身重耳。”定伯因复担鬼,鬼略无重。如是再三。定伯复言:“我新鬼,不知有何所畏忌?”鬼答言:“惟不喜人唾。”于是共行。道遇水,定伯令鬼先渡,听之,了然无声音。定伯自渡,漕漼作声。鬼复言:“何以作声?”定伯曰:“新死,不习渡水故耳,勿怪吾也。”
行欲至宛市,定伯便担鬼著肩上,急持之。鬼大呼,声咋咋然,索下,不复听之。径至宛市中下著地,化为一羊,便卖之恐其变化,唾之。得钱千五百,乃去。于时石崇言:“定伯卖鬼,得钱千五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