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长沮、桀溺两人并肩一起耕田,孔子从这里经过,叫子路去询问哪里有渡口。长沮问子路说:“那位驾车的人是谁?”子路说:“是孔丘。”长沮又问:“是鲁国的孔丘吗?”子路答:“是的。”长沮说:“他早就知道渡口在什么地方了。”子路又去问桀溺。桀溺说:“你是谁?”子路说:“我是仲由。”桀溺又问:“是鲁国孔丘的弟子吗?”子路说:“是的。”桀溺说:“天下到处像洪水弥漫一样纷乱,有谁能改变得了呢?你与其跟随孔丘这种避人的人,是不是还不如跟着(我们这些)避世隐居的人呢?”说完仍然不停地耕作。子路回来(把这些)告诉孔子。孔子失望地叹息说:“我们既然无法跟鸟兽待在一起,我不跟人群在一起还跟谁在一
常棣之华,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
死丧之威,兄弟孔怀。原隰裒矣,兄弟求矣。
脊令在原,兄弟急难。每有良朋,况也永叹。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务。每有良朋,烝也无戎。
丧乱既平,既安且宁。虽有兄弟,不如友生。
傧尔笾豆,饮酒之饫。兄弟既具,和乐且孺。
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乐且湛。
宜尔室家,乐尔妻帑。是究是图,亶其然乎?
吴王夫差乃告诸大夫曰:“孤将有大志于齐,吾将许越成,而无拂吾虑。若越既改,吾又何求?若其不改,反行,吾振旅焉。”申胥谏曰:“不可许也。夫越非实忠心好吴也,又非慑畏吾甲兵之强也。大夫种勇而善谋,将还玩吴国于股掌之上,以得其志。夫固知君王之盖威以好胜也,故婉约其辞,以从逸王志,使淫乐于诸夏之国,以自伤也。使吾甲兵钝弊,民人离落,而日以憔悴,然后安受吾烬。夫越王好信以爱民,四方归之,年谷时熟,日长炎炎,及吾犹可以战也。为虺弗摧,为蛇将若何?”吴王曰:“大夫奚隆于越?越曾足以为大虞乎?若无越,则吾何以春秋曜吾军士?”乃许之成。
将盟,越王又使诸稽郢辞曰:“以盟为有益乎?前盟口血未乾,足以结信矣。以盟为无益乎?君王舍甲兵之威以临使之,而胡重于鬼神而自轻也。”吴王乃许之,荒成不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