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南山林中有一种鸟,它的名字叫做啄木。
饿了就啄树木取食,天黑就在巢里住宿。
从不干涉他人事情,只为自己志向努力。
品性高洁就是荣耀,品性污浊则是耻辱。
注释
巢宿:在鸟巢中住宿。
惟志所欲:表示不干涉他人,只是为自己的志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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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棻于西晋泰始八年(公元272)因文才出众被晋武帝司马炎召充后宫。被召宫中,对于左棻来说,承受的是双重的痛苦。首先从女人的角度说,她既没有得到真挚的爱情,也没有得到普通夫妻间的日常恩爱。其次从文人的角度来说,她失去了创作的自由,总要写些命题应制之作。她自知相貌平平,远不如后宫其他嫔妃,就一心修德修文。《啄木诗》就是她在这种心境下创作的,其具体创作时间难以确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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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啄木诗》是一首咏物抒情的小诗,诗表面上是写啄木鸟,实质上是以啄木鸟喻诗人自己,通过写啄木鸟与世无争的高洁品德,表现出诗人的清高自守、无求宠幸的独立人格,啄木鸟的生活其实也是诗人淡泊自律生活的写照。
古人认为啄木鸟是一种很丑陋的益鸟,诗人拿啄木鸟自比,暗示自己远离宫闱中的明争暗斗,只为自己心中的志向而努力的决心。“性清者荣,性浊者辱”,这种标举清高的口吻,很有几分哲理的味道,其中含有对自己清高品性的自信,又有对其他嫔妃只知道追逐荣华富贵的鄙视。人生最可宝贵的是要有坚定的信念,高尚的情操,而此诗正反映出她的心灵充溢着对生命的愉悦、达观,给人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
南阳宋定伯,年少时,夜行逢鬼。问之,鬼言:“我是鬼。”鬼问:“汝复谁?”定伯诳之,言:“我亦鬼。”鬼问:“欲至何所?”答曰:“欲至宛市。”鬼言:“我亦欲至宛市。”遂行。
数里,鬼言:“步行太亟,可共递相担,何如?”定伯曰:“大善。”鬼便先担定伯数里。鬼言:“卿太重,将非鬼也?”定伯言:“我新鬼,故身重耳。”定伯因复担鬼,鬼略无重。如是再三。定伯复言:“我新鬼,不知有何所畏忌?”鬼答言:“惟不喜人唾。”于是共行。道遇水,定伯令鬼先渡,听之,了然无声音。定伯自渡,漕漼作声。鬼复言:“何以作声?”定伯曰:“新死,不习渡水故耳,勿怪吾也。”
行欲至宛市,定伯便担鬼著肩上,急持之。鬼大呼,声咋咋然,索下,不复听之。径至宛市中下著地,化为一羊,便卖之恐其变化,唾之。得钱千五百,乃去。于时石崇言:“定伯卖鬼,得钱千五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