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入山已有三天,登临韬光寺了却了真心游赏的愿望。
铺霜的石阶湿滑难行,而向阳的山崖上已晃动着曦微的晨光。
晨光透过竹叶照射到竹林深处,那清冷的翠绿吸引我独自前往。
走在密林深处各种声音似乎都潜匿起来,唯有山间清泉琤琮作响。
山谷中林木掩映,尽是清幽之景,直到登上山顶,极目四望,始觉豁然开朗。
山顶上韬光寺的小阁俯视着钱塘江和西湖,目光所到之处只一片迷茫混沌。
久坐小阁中似乎还能闻到寺院中缓缓飘出的香气,那山间的青烟随着太阳的升起散落在池上了。
怀念曾在此地与释韬光酬唱的大诗人白居易,但愿能摆脱尘世的喧嚣与
作品的主旨是登临韬光寺的所见所感。开篇一路写来,以将登临峰顶的过程作为铺垫。
诗的开头说入山已有三天,三日中饱览了山水的奇姿逸态,登临骋目,真正领略到了自然之美,满足了自己寻幽探胜的愿望。这一天清晨,诗人再度出发去登山,晨霜覆盖着石阶,湿滑难行,而向阳的山崖上已晃动着曦微的晨光。晨光透过稀疏的竹叶射入到竹林深处,那清冷的翠色吸引着诗人独自前往,去追寻幽深之境。四处一片岑寂,各种声音似乎都潜匿起来,唯有山间的清泉琤琮作响,如一曲清歌,沁人心脾。山谷中林木掩映,遮天蔽日,所到之处,尽是清幽之景,直到登上山顶,极目四望,始觉豁然开朗。
那韬光寺的小阁
《晓登韬光绝顶》是一首五言律诗。此诗开篇一路写来,以将登临峰顶的过程作为铺垫;中间以“蔽谷”、“跻巅”二句为转折,写身处峰顶的情形;最后写诗人放眼远眺,坐赏美景,顿觉神清意爽。当年白居易喜与佛门中人往还,这时才真正明白其中的道理。人处繁杂尘世,难得清净,唯有如此境界才能使人摆脱烦恼。此诗写景颇见搜奇抉险的特点,体现了诗人对孤寂冷落之境的偏好。
史之尊,非其职语言、司谤誉之谓,尊其心也。
心何如而尊?善入。何者善入?天下山川形势,人心风气,土所宜,姓所贵,皆知之;国之祖宗之令,下逮吏胥之所守,皆知之。其于言礼、言兵、言政、言狱、言掌故、言文体、言人贤否,如其言家事,可为入矣。又如何而尊?善出。何者善出?天下山川形势,人心风气,土所宜,姓所贵,国之祖宗之令,下逮吏胥之所守,皆有联事焉,皆非所专官。其于言礼、言兵、言政、言狱、言掌故、言文体、言人贤否,如优人在堂下,号咣舞歌,哀乐万千,堂上观者,肃然踞坐,眄眯而指点焉,可谓出矣。
不善入者,非实录,垣外之耳,乌能治堂而皇之中之优也耶?则史之言,必有余呓。不善出者,必无高情至论,优人哀乐万千,手口沸羹,彼岂复能自言其哀乐也耶?则史之言,必有余喘。
是故欲为史,若为史之别子也者,毋呓毋喘,自尊其心。心尊,则其官尊矣,心尊,则其言尊矣。官尊言尊,则其人亦尊矣。尊之之所归宿如何?曰:乃又有所大出入焉。何者大出入?曰:出乎史,入乎道,欲知大道,必先为史。此非我所闻,乃刘向、班固之所闻。向、固有征乎?我征之曰:古有柱下史老聃,卒为道家大宗。我无征也欤哉?